比如她,已经在自己的生命中刻下白七丫的名字。

“惠娘,你是白族人的亲戚吗?”

坐在一起洛湘霜好奇陈惠娘的身份,她就带两个孩子跟随戏院生活,无才无能,在灶房忙碌。

见他们相处融恰,与白族他们形同一家人。

洛湘霜猜测,她应该是戏院的亲戚——不然,以五老爷的扣门,怎么可能让两个孩子在戏院白吃白喝?

戏院中的燕秋,是白族人,是带两个孩子,然他们母子三都参与表演,尤其玲丫头,小归小,哭功厉害,说哭就哭,不算吃白食。

闻言,陈惠娘柔柔地摇头,忆起已经被她遗忘的过去,“与戏院结缘,算起来,我和你一样。我被人渣母子做局,污蔑我与人私通,怀上孽子。

我百口莫辩时,是曾经在我家留宿一晚的戏院对我伸出援助之手,人渣母子身败名裂,我带婉儿、白子留在戏院。”

“他们没有拒绝你们?”

洛湘霜出来后,曾经与沈七芽提过,想加入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