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芽听着白守信的话,一边看着手上仵作的手札——即刘温良的尸检报告。

胸前中两刀,一刀,尖刀没入皮肉七寸半,刺穿肺道;二刀,尖刀直接刺中心腑,四肢有四处大伤,深入见骨,五处皮肉伤,十一处划伤。

心腑,即是心脏。

手写之后,画有一具人形,简单标明上述所中的刀伤。

手札记录很短,但告知众人一个事实——受伤者身中数十刀,其中有两刀是致命伤,与马氏不同,马毛身中四刀,幸运的是没有致命伤;

“无情,这样的下刀手法,是随机,还是刻意为之?”沈七芽不习武,不拿刀,不研究人体,只能请教懂武的无情。

“单看胸前两刀,手法老练,下刀快、狠、准,死者被杀到断气,时间不超五息,连呼救都没有机会。”

无情细看仵作在手札上画的人体受伤位置与描述,肯定道,“新手绝不可能。”

如果不是经过千锤百炼杀人练习,不可能如此精准,不偏不差。

一刀可以说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