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商队的管事儿是个女人,约莫三十岁的年纪,上身是一件抹胸,还坠着不少铃铛,下半身则是飘逸的纱裙。

这装扮放在倾忧的眼底那是怎么看怎么暴露。

虽没真正度过几天书,不过倾忧还是下意识的低下头,别开眼,不去看她。

他的这幅样子似乎是取悦到了那个女人,那女人咯咯的笑着,身上的铃铛随着她上半身的起伏泠泠作响,好半天才停下来。

倾忧不在乎那女人的态度,他只在乎自己能不能活下来——能不能从这商队的手里讨点好处。

这看起来很难,不过倾忧并不怕。

那是那个女人显然是对倾忧本人更感兴趣,笑道:“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啊?”

倾忧没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