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

剑气深深切入他的手心,鲜红的血嘀嗒落地,可宁天却浑然不觉疼痛,反而大大松了一口气。

因为,他如果不截住这道剑气的话,它刺穿的头颅,就是白雪歌的头颅!

原来屋外的人,居然是白雪歌!

“你怎么来了?”

宁天皱着眉,散去了手里的剑光。

“你的手!”

白雪歌却没回答他,直接夺过了他受伤的手掌,给他上药,给他包扎,最后还吹了好几口气:“吹吹就不痛了。”

宁天有些失笑,这是什么哄小孩的法子。

他收回了手掌,还是那一句:“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