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谢晚用脑子在朱遵惜手上混口饭吃,难道就因为朱遵惜赏识,我就得跟着他一条路走到黑,甚至为此掉脑袋!

可笑,我凭本事吃饭,凭什么要去送死。

岳云松怒道:“那也不是你今天造反的理由,你大可一走了之。”

谢晚摇头,“岳指挥使,你也是读过书的人,难道不知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一个成不了大事的小朝廷的七卿,随时都可能被朝廷大军覆灭,算什么荣华富贵,我谢某人寒窗十年,岂能甘心就此远遁,被官府缉拿,成为丧家之犬。”

岳云松哈哈大笑,“好一个人往高处走,无耻小儿,难道你以为拥护堡宗,就能在福建打开局面?没有我建文旧臣的支持,你们只有死路一条!”

谢晚好整以暇,现在他掌控着主动。

泉州城内的兵马不少。

但此刻大多在睡梦中,只要拿下朱遵惜,建文旧臣又能怎样……何况既然要造反,怎么可能就只单单的捉拿朱遵惜。

这些年跟在朱遵惜身边,虽然不知道朱文复落在朝堂上的棋子是哪些,但福建这边的建文旧臣,谢晚心里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