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怕儿子把母后请过来。

若是被母后知道自己大上午的就开始亵玩教坊司的女伎,只怕老母亲真会拿起鸡毛掸子教自己如何做人。

一众女伎如逢大赦,急忙仓惶离去。

朱见济一屁股坐在软塌上,“老朱,不是我说你,实际上我也体谅你,这些年我已经很少东教坊司的人了,可你好歹也要收敛一下,现在大上午的你就这么浪起来了,政事不处理了么,别看咱大明一派繁荣,可有些东西不进则退,咱们父子俩真的懈怠不得。”

朱祁玉阴沉着脸,“朕需要你教我做事?!”

朱见济呵呵。

我不教你做事,大明能有当下的气象么。

恰好小太监端上热茶,朱见济喝了一口,对朱祁玉道:“老朱,给你说个喜事,在杭尚书殚精竭虑日夜辛苦的操作下,一个伟大的划时代的产品,终于可以量产了。”

朱祁玉精神一振,儿子又弄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