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摇头,“你们猜对了,孤现在不杀你们。

唐兴哈哈一笑,“殿下难道就不好奇,中军都督府的都督同知唐敏,为何今日来参加大朝会,团营大营中,为何只有不到一半的指挥使来参加大朝会么?”

朱见济沉默了一阵,回头看向朱祁玉,“老朱,我觉咱们这对天子和太子当得失败啊,这才短十几年时间,先是石亨造反,然后是方瑛、梁珤、沉煜造反,再然后是建文余孽造反,结果今天又有我大明臣子造,你这个景泰二字,流传到后世怕是不好听,而所有的症,都是你当初的一念之仁—”

说到这里,线重新落在朝堂上,“于少保也是罪魁祸首!”

于谦跪下,“微臣知罪。”

朱祁玉一瞪眼,“别人都要造反了,你还有心说闲话?”

看儿子神情,朱祁玉也担心。

还有心情说话,显早有准备。

朱见济呵呵一笑,对唐盛道:“孤知道们今天的打算,是全方位发动攻:朝堂上,以山西叛乱理由,逼迫陛下换储;后宫,由唐贵妃对杭皇后发动攻势;五军都督府和团营那边,你们也安排了心腹卫所,由唐敏率领,直扑紫禁城,这是你们的最后一步棋:兵谏!”

唐盛冷声道:“殿下知道就好,现在退出东宫,有商量,不要到时候大都下不了台,兵锋相见时,就再无周转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