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朱见济又道:“不过孤可以明确的诉你们,想多,孤既然知道山西有异常动向,怎么可能有准备!”

群臣:“……”

皮这一下,殿下你开心了么。

朱见济的声低沉,如雷声一般缓缓的敲打在众臣心上:“唐氏外戚想干什么,孤早一清二楚,从黄河独臂石人出水,孤就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山西灾民造反,河津县是不是没有反抗,就任由民进城了?平阳卫故意迟迟没有纠集屯兵形成战力,所以蒲州很快沦陷,平阳府也及及可危,但是——真的有造反吗?”

“可惜们不知道:造反的灾民,杀的都是鱼肉乡里的贪官、士族乡绅,而那些风评好的官员和乡绅,根本没有受到叛军的波及!”

“你们也不知道,陈奇、陈疏他们蛊惑燕归宁、黄涛两造反的当天晚上,吕原就从潞安府那,运抵大量赈灾物资到河津县。”

“你么都不知道,因为你们没有耳目,你们知道的,是孤想让你们知道的!所以河津县传出什么就是什么,实际上……陈奇、王东他们找上黄涛和燕归宁之前,锦衣卫就已经摸排过,像黄涛和归宁这适合当灾民领袖的人,怎么可能出离锦衣卫掌控!

“所以黄涛和燕归宁的“叛军”,已锦衣卫指挥同知庄北招安。”

“平阳卫指挥使同知王东已经死了,伏诛的还有平阳卫指挥佥事李弥,下手的人是陈奇,山西承布政使司左参陈疏已经死了,下手还是陈奇,如今负责“叛军”的是山西承宣布政使的经历司经何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