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我与庄少情真意切,就因曾与你有段婚约,你便把我视为私物,不许他人染指。庄少好言相劝,你不听就罢了,还把他害了。你、你简直禽兽不如。”

宋娇月满脸哀伤,娓娓道来,泪水簌簌落下,我见犹怜的样子,让云逸都觉得好像是自己错了。

“好演技!”

云逸由衷的佩服,“你骗得过所有人,骗得了自己吗?”

宋娇月哭着道:“天地良心,我只想为庄少讨一个公道,他不能白死。”

“说得好!”

云逸大声喝彩,和她没什么道理好讲,浪费唇舌。

“庄归是什么德行,诸位心里清楚,逝者已矣,我也不想多做评价。无论庄家想怎么办,我都接着。不过有句话要奉劝各位,三思而行,莫要中了奸计,自讨苦吃。”

哼!

青衣老者冷冷道:“多说无益,归儿死了,你就不该活着,这就是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