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曾经对“狗”“猪”进行的驯化,现在发生在人类自己身上。狗和猪回归山林会变成狼和野猪。

眼下,成年的卫铿“自我意识概念”能够维持强大强盛的集群,是不需要“这一百万年演化的复杂情感羁绊”来凝聚自我。卫铿显得更加“野性”或者说桀骜不驯。

卫铿现在完全可以自豪地对当代的人类们来说:“进化中塞入了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情感羁绊,或许初期是真是有用的,但是迷信于此,则出现演化迷航!”

失去了生死挣扎,生命极容易出现迷航。

…桀骜不驯,不代表野蛮,文明发展,也不代表越来越华丽的辞藻…

卫铿一百五十四岁那年,在抵达天狼星,对星海中各个人类超目相互交流的讯息进行了接听后,自语道:“我是文明时代的人类,面对这个时代不肖子孙,有义务重建。”

在回顾近百年前与波轮凯斯的交流时,卫铿再一次明白了波轮凯斯曾经的意思。

如果生命不能在战争中找回道路,那就只有粉碎其强大的主结构,给其他生命让出道路。

一百万年前的意场文明就是这样顽固的结构,意场道路在星海中造就了大量的虫群。在高等文明看来,这样的意场本来就该毁灭。

地球人类在这种倾轧下“极为巧合”却又在“生命意义的观察中”必然崛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