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恒星上,“以微撼庞”的感觉,随着卫铿完成后,相关心灵语言,由于信息太庞大,表述复杂度上了一个罕见的层次。

最终,这个碳基频段以恒星为乐器,奏响了一曲“征星曲”。

一百万年前,卫铿将心灵语言设置了1到8级别。但是经过了一百万几年复杂演化,当年卫铿的最高级心灵语言也都是最普通的牙牙学语。就仿佛现代人听早期智人“啊,哇”的词汇表达。

…然而,语言最终是一种劳动生产工具,…

九十万年前,心灵语言已经能将“星辰活动涉及的豪情壮志”表达清清楚楚。但是人类不断演化出各种“心灵语言”,语言在社会生产效能方面并没有直线上升。

旁白:这就类似于智人时代初期就有了声音语言,但是语言在随后几万年来徘回,分化出各大民族后,并不是每个民族语言都能旺盛,很多语言脱离生产活动,又由于生产力不断发展,变成了死语言。例如“阿其那”“塞斯黑”这两个满语词汇,在后世除了能表达出雍正对两个弟弟的愤怒,具体词意是啥,没人知晓。

卫铿的“情感发育”原本是迟钝的,但是在经过劳动中,蛋白质频段对世界的描绘能力后,已经非常成熟了。

只是这种“情感发育”相对于正常人类来说,花费的实在太多了。

…在最后十年,卫铿几乎是用打仗态度来完成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