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场灵能战,没有任何多余的人情交涉环节。

卫铿在默认欧米茄进入高原足足4年的阶段,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仍然要爆发战斗,已经不可容忍了。

至于对欧米茄“拯救”的义务,

卫铿:“那不是我的义务,至于‘长期不教训你,就必须救你’,是你日式文化的自我感动。”

卫铿属于沉默者,很容易在先前的阶段被挤兑,然后在正式开始谈时,又逼着更让步一次。但最终会总爆发。

此时的欧米茄固然觉得自己是在绝望的境地,但是她从未考虑自救的可能。

而是从头到尾想找到一个能释放压力的方向,所以总是不自觉地一步步试图将别人带入坠落,领会自己的绝境。

作为另一条时间线的神州人卫铿,不可能受到日式受害者情绪感染,朴素的自立自强中,对和风柳摇美女画皮的表演,始终抱着一份生冷。

新华历史线的人:“固我是泥土,你裹绸缎,我位于黄河,你诞于滨海,客观存在立场矛盾。给过你机会来主动合作,但是你仍选择最激烈方式来施压,那就打!”

这就是近古时代,华夏应对曰产生的民族性。平地中蓄积剧震,白云中藏之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