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冷不丁看过来的那个眼神,怎么看都像是做贼心虚以及满怀愧疚。

先与王玄志说了句漂亮话,罗一马上把话头往回拉,道:“您也看到了,东亭如今上下都在忙碌,是真没什么余力。

如果传销之法上边不让用,楞利实对我的羞辱,我都只能忍着,拿人家没什么办法。

您再给安排什么军务,可得悠着点,真不是小子不想出力。”

“看看这个,然后说说你是如做想。”王玄志没在意罗一的小伎俩,而是将一封书信从佩囊里拿出来递了过去,“有些事与之前所料想的有所不同。”

见王玄志没斗嘴,罗一正了正神色,打开信件仔细看了起来。

过了半晌,看完信件的罗一脸色变得凝重,放下信件沉吟了一会,才缓声道:“这是个开始,还是说暂时只有这些变动。”

“不知道。”王玄志摇了摇头,脸色复杂道:“上边的意思,是真猜不透了。”

“不是我说,您平时不跟上边拉拉关系吗?”罗一抬头无语的看了看王玄志,“这桃子让人摘得,可真是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