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境不要说境安无事,就算有事也要以稳为主。”

将目光投向罗一,李泌叹息一声继续道:“靺鞨人的野心日益加剧,东境今后未必想安稳便会安稳,各羁縻州就显得尤为重要。

而各州遭了瘟难,靺鞨人知晓后难免要生出些心思。一旦有变,光靠保定军未必稳妥,东亭此刻想要独善其身,不是明智之举。”

罗一等了一会,见李泌不吭声,嗤笑一声,“继续往下说。”

李泌摇摇头,“不用挖苦我,以我来谋划,与你先前所说一样,以稳妥为主。

但稳妥的背后,两城不知要死多少人,人没了光留座空城有何用,空城可防不住靺鞨人。

你擅奇谋且以小博大为所长,此事不该问问你?你不该仔细琢磨琢磨?

与洪秀卿卿我我的日子长着呢,先把心思收一收。”

被李泌说破心思,罗一难得的老脸一红,“说啥呢,我是那种沉迷女色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