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草河虏获过来的布帛,当然要发下去,至于为何收皮子,还是一个穷。

冬衣里不夹丝绵,不套皮革,布帛穿得再厚也会冻透,除了窝在营里,哪都去不了。

咱们若是身处腹地的禁军也罢了,可这里却是大唐的最东境。

谁敢说冬日里就没有贼人扣边,就现在这天,身上穿不暖的话,在外边站一宿不被冻死也没了力气,还怎么抗敌。”

“原来是这样。”李尚客缓缓点头,随后斜了一眼罗一,“我说第一次住进你宅子,为何非要让我沐浴了,你小子是嫌我脏。”

见话题又要跑偏,李泌看了看十分配合的逃民,开口道:“既然你们都觉得不该对少室安格外照顾,那就依你们。

逃民这边也还算听话,这边交给葛使头,商队那边看似安稳,但却闷了些,不过去看看,让人放心不下。”

“急什么,在这里杵着,就是等他们都精神精神。”

罗一对李泌嘿嘿一笑,继续道:“放心,出不了事。

担心害瘟,又烧了那么多货品,谁能有心思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