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一撇撇嘴,“连续这么骑行,屁股和尾巴骨都要磨烂了,这不是心疼你嘛。”

李泌不领情道:“我说过尾骨疼了吗?我说过股间磨烂了吗?”

“这还用说?”罗一抬了抬屁股,伸手按了按尾骨的位置道:“屁股蛋还好说,这里肉薄,到现在还火辣辣地疼呢。”

李泌没应声,而是看了一会罗一骑马的姿势。

“我马术现在不溜?”罗一见李泌不吭声,只盯着自己看,十分疑惑,“马术是老班头教我的,他可是老军伍,不会教差了的。”

“差是没差,咱们大唐的骑军冲阵时为了持槊或长枪更为稳当都要这么端坐骑行。”

顿了顿,李泌开始转折道:“但你是个聪慧的,赶路又不是冲阵。你就这么一直正坐,你尾骨不疼地厉害都是怪事。

你得左右两股轮流吃力,左边坐实右边悬空,右边坐实左边悬空。这样两股与尾骨才不会那么疼。

就跟田间铲草一个道理,锄头左右两边你都能使力顺畅,才不会那么劳累。”

罗一一直以为只有在马鞍上坐得正才是骑马的正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