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你什么都没做?”李泌难以置信地看着罗一。

“我这三个月,脸上才见点肉,我能轻易就这么破了功?”罗一对李泌招了招手,“别磨蹭了,早些把脉我早些心里有个数。”

李泌没动地方,而是再一次问道:“那天夜里你真的什么都没做?”

罗一敲了敲案几,“挺正派个人,咋这么不要面皮了,总打问这个干什么。”

“那天夜里你真的什么都没做?”李泌再再问了一次的同时,目光还瞄向罗一荷尔蒙最浓密的地方。

“哎,你往哪看呢。”罗一气得差点把烛台扔过去,“瞧不起谁呢,什么也没做不代表我没有能力做。”

李泌挑了挑眉毛,“那你为何那天夜里什么也没做。”

“你是算卦的,不是专门八卦的好吗?”罗一无语的指了指自己,“看我最近个头窜的挺猛,过了年我才十六好吗?而且之前又病了十五年,我敢随意圆房吗?”

“确实是忽略了你的年岁。”李泌斜了一眼罗一,“这也怪不得我,谁让你平日做事跟个老滑头一样。还有卜噬就是从先天八卦而来,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