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郁安平的尸体扔进树林里喂狼。而他,则穿上郁安平的官服,假装成了这古代的郁安平。

他也不再继续回村,而是让马夫调转车头,重回镇上,当起了他的县令。

他靠着他那块玉佩,一步一步往上爬,还娶了吏部尚书的女儿,现在更是坐上了林州刺史的位置。

因为对钱财的执念,他四处搜刮银两。而且,因为上头的人都极为信任他,所以那些被他压迫的人告状无门,只能任由他拿捏。

这种主宰别人命运的感觉,实在是令人上瘾,于是,他做事越来越无法无天。

听着郁安平结结巴巴地说完了他的所有事后,白夏心中的厌恶感更为强烈。

一个曾经被压迫的人,在拥有了能力后,所想的不是去帮助那些和他一样的被压迫者,而是踏上了同样压迫别人的道路,甚至在走这条路时,他还不惜杀死其他无辜的人。

见白夏的面色阴晴不定,郁安平心中越发恐惧:“女鬼大人,该说的,我真的都已经说了,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真的只是一时胡涂啊。”

求饶的话语他已不知说了多少次,但没有一句起到过作用。白夏再次掐住他的脖子,威胁道:“你口中所说的那块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