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县令府的大堂里,混乱一片,地上满是烂菜叶和臭鸡蛋,挂在大堂中央,马秋阳的画像上,被人用墨水画成了鬼脸模样。

很显然,在马秋阳和公玉碧离开后,县令府中的下人们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将这县令府糟蹋了一番后才离开。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马县令和公玉碧平时对待下人肯定不怎么样,要不然就算主子逃走了,下人们也不会如此泄愤。

“哟,这上天眷顾的好人,看起来可并不怎么好呐,至少,服侍你们的人,对你们的怨气可是大得很。”白夏掩嘴轻笑,阴阳怪气的语调将马秋阳刺得满面通红。

可是事实就摆在面前,他根本无法反驳。

他和公玉碧对下人们向来颐指气使,尤其是那公玉碧,小姐脾气重,对下人非打即骂。再加上之前的风波,连累这些下人也被镇民们骂。所以他们对马秋阳两人早就不满了,看着这俩人逃走,自然是要打砸发泄一翻。

但马秋阳的面皮早就厚如城墙,他假装没有听见白夏嘲讽的话,也没有理会那些看热闹的人眼中的鄙夷,而是继续朝内走去。

其余人都皱着眉头跟在他身后,穿过大堂的内门,来到院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