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想不到,夫人你体内的蛇妖有500年修行,却依然不是叶白夏的对手。”马秋阳这句话让公玉碧额角的青筋跳了又跳,毕竟不论是妖、人,还是仙,都不爱听其他人说自己不如别人之话。

但看在马秋阳终于不再提问的份上,公玉碧还是将这口气咽下了。

“总之,夫君,你就按我说的做,待张景山死后,你立刻痛哭,大骂叶白夏狠心,同时,厚葬死去的张景山和跟着他的那些衙役。”

“等等。”马秋阳又打断了公玉碧的话道:“夫人,你刚才不是说,张景山是张员外的儿子吗?他们家财万贯,哪里轮得到我来厚葬他?哎哟,夫人,为何打我?”

公玉碧终于忍不住,狠狠一掌抽在马秋阳的胳膊上,这马秋阳实在蠢得可气,让她忍不住想修理一顿。

“闭嘴!你再插话,我便再打你!”公玉碧眼眸变得通红。

马秋阳被吓住,终于不再吱声,公玉碧这才继续往下说:“因为你要假装不知道张景山是张员外之子,否则,若被张员外知道,你明知张景山是他儿子,却还派他去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他也会一并恨上你,明白吗?!”

“明,明白了。”马秋阳头点得如同捣蒜。

“记住,你要假装完全不知情,把杀人的责任通通丢到叶白夏身上,这样叶白夏就会成为众矢之的,永远也别想成仙。”

公玉碧说完后,发现马秋阳又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但显然迫于她的威胁,这个男人不敢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