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乏了,先睡了。”傅饮香语气冷淡,她心里已经对聂安失望至极。成亲之后,在聂父聂母面前,聂安就从未帮她说过一句话。

“饮香,不是我说,爹娘也是为你好,才会说那些话的,你在这儿生闷气,可就说不过去了。”聂安表面上看似在劝傅饮香,但他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令人恼火。

但偏偏他的好感度与系统惩罚挂钩,傅饮香不得不硬忍着,脸色僵硬地躺上床。

“哎……饮香,你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真怀念以前的你,温柔贤淑。”聂安也是个嘴欠的,非要再多加一句惹人怒的话。

傅饮香将自己的手掌掐出血了,才忍住即将暴走的怒气。

第二天一早,她就直接出门了,这聂家,她现在是一刻都不想多呆。

医馆开门的时间还没到,白夏医馆门口就已经排起了长队,最近正是冬令进补的时候,白夏能为每一位来者根据体质,制定出不同的进补方案。今天是她医馆开张的第二天,来的人数又比昨日多出一倍。

傅饮香努力将酸气咽下,她见自家医馆根本无人问津后,干脆直接守在路口,等那个腹痛的妇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