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的这是什么话?何来什么看得上看不上之说?这话也太见外了。”傅饮香低眉顺眼的样子,让聂母心中无比畅快。

“是,我们家聂安是很出色,他自幼饱读诗书,文才斐然,但就是差了那么点机遇,导致他现在都没能高中。”聂母遗憾地摇摇头。

傅饮香早在心里骂开了,就聂安那脑子,还文采斐然?也就聂母自己这么觉得吧,当时在京城给她写的那几首情诗,遣词造句简直绝了。要不是为了刷聂安好感度,那几首诗她刚收到,就直接扔火盆了。

“娘的意思是?”

“饮香你的爹不是太师吗?聂安下一次赶考,是不是可以帮忙安排一下?”聂父性子急,说话也直,直接就把聂母想弯弯绕绕说出来的话,直接捅了出去。

“说什么呢?”聂母狠狠瞪了一眼聂父:“饮香,娘可不是这个意思,娘的意思是,聂安这孩子文采本就不差,前几年赶考失败,娘怀疑,那几次科考有猫腻,否则,我家聂安肯定早就高中了。”

“所以,饮香,能不能麻烦你和你爹说说,让下一次科举的考官多注意注意聂安?”

聂母的话让傅饮香在心里大呼不要脸,但她只能硬忍着恶心,颔首同意。

“这件事,我自会与爹说。”

“好,那这件事你且记在心上。”聂母脸上终于绽开发自内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