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师父。”颜文接过木牌,小心翼翼地放入衣衬中,就仿佛那块木板是他的至宝。

他称呼的改变让白夏有些不适应,但勉强能接受。

“不知师父还有何事要忙?在下可以帮忙。”颜文想起之前白夏说过,她在村子里还有事要做。

白夏用手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正是之前在混乱中对白夏动手的人。他此刻正踌躇不安地在原地踱步,时不时抬起头来看白夏和颜文一眼。

“师父,刚刚只是因为误会,这位大哥才会对我们出手,而且其实我伤得并不重,师父不用特意为我出头。”颜文显然理解错了白夏的意思,他还以为白夏是要教训那个男人帮他出气。

白夏内心:想多了……

但白夏已经开始习惯颜文那奇怪的脑回路,耐着性子解释:“这位大哥身上有极重的药味,但他是个庄稼汉,并没有在药铺之类的地方做事。所以,就只有一个可能,他或者他家里有人重病,需要长期服药。”

“师父好生聪明。”颜文捧场得很,居然还用力鼓起掌来,眼里满是赞叹之意,丝毫不像是装出来的。

白夏内心:这是什么?尴尬攻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