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听到了吗?伯母的意思就是,你可以随意出去寻花问柳,反正这不是你的错,而是伯母的错,一定是她自己出了什么问题。”白夏迅速用聂母的逻辑还击。

聂母一只手捂住胸口,一只手指着白夏,嘴里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罗白夏,拿了钱,签了和离书,就快滚!”聂安因为生气,脸上的瘀痕更加显眼,活像一个画了特效妆的小丑。

他恨得牙痒痒,白夏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伶牙俐齿,连他这个读书人都说不过她。

“可以,那就请几位不要再啰哩八嗦说个不停,快些把正事办好。”白夏终于收敛起笑容,冷眼扫过三人。

这可能是聂父聂母自出生之日起,给钱给得最痛快的一次,毕竟白夏再多呆一会儿,他们会被气得直接归西。

拿到五百两银票后,白夏爽快地签了聂安准备好的和离书,她那神采奕奕的模样,仿佛拿在手上的并不是和离书,而是一件至宝。

她在回住处的路上,还顺便去林家巷口用灵气挥发了巷子口的水,又去极佳酒馆买了壶酒,趁老板不注意时,在酒窖门上布下一个简单的封印,这个封印对普通人没有影响,但可以阻止有妖气的人或妖入内。

接着,她又清理了路边放着泻药的馒头,拴起一只凶猛的恶狗以及撤去王宅前竖立在门上的木刺。

等她回到住处时,时间已经到了午时,她简单做了些饭菜吃后,又带着药箱去村子里当游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