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在五年前,聂安也是用这种口气对聂父聂母说:“我这辈子,非罗梅不娶!”

“不用为这种男人而感到难过。”察觉到原主隐痛的内心后,白夏轻声说道:“不值得。”

此刻,那个不值得的男人已经戴上一顶帽子,遮住秃顶,匆匆离开家,去往傅饮香所在的住处。

傅饮香现在的住处,是聂安帮着租的,说起来也是讽刺,聂安的钱都是聂父聂母给的,而聂父聂母的钱,则都是白夏卖草药赚来的。

用自己妻子的钱去给小三用,当真是令人恶心至极。

但聂安显然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他匆匆敲开门,一把抱住前来开门的傅饮香。

“聂安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傅饮香轻轻推开聂安,秀眉轻蹙,她对于聂安的反常有些疑惑。

聂安戴着一顶厚帽子,虽然现在刚入秋,有些微凉,但也不至于戴这么厚的帽子。

“饮香,饮香我好想你,我想你想的,身上每个地方都在痛。”聂安看着少女俏丽的脸,心里的委屈翻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