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她现在就是个泼妇,我肯定容不得她了!”聂安见自己的娘居然开始帮白夏说话,气得咬牙切齿。

“反正你现在已经和她分房睡了,你之后就当没她这个人不就行了?”聂父也在一边相劝。

白夏在一边听得只想翻白眼,这几个人脑子是被驴踢了,还是被水浸了?难道觉得继续留她在家,她还能像之前一样勤勤恳恳做事,还赚钱补贴家用吗?

简直可笑至极,她没当场拆了这几间屋子,就已经算给他们面子了。

“不,我心里已经另有所属,我要与饮香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们之间的感情,容不下罗白夏!”聂安并不接受聂父聂母的建议,他执意要和白夏分开。

白夏心中那属于原主的情绪又开始翻涌,心里仿佛有几万根针,正在密密扎着。

这个男人曾经与她海誓山盟,说要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结果这才几年,他想要相守的就已换作他人。

“不就是五百两吗?给她就是了。”聂安冷哼一声。他花钱大手大脚惯了,从来没有关心过家里的真实情况。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劝呢?”聂父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