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个臭丫头,才出嫁几天,就开始目无长辈了!”尹父在府上时地位最高,从来都没有人敢和他顶嘴,这是他十几年来,第一次被人顶撞,被气得浑身颤抖。

“爹,你说这话可就冤枉人了,女儿可一直把爹娘都放在心上,日日夜夜想着。”白夏讥讽一笑:“毕竟爹娘年纪都这么大了,这身体是不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呢?”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牙尖嘴利!”尹父被气得呼哧呼哧直喘气。

“你个孽障!怎么和你爹说话的?”尹母也被白夏性格的转变惊呆了,但她很快回过神来,加入指责白夏的队伍。

“娘这是年纪大了,耳背了吗?我怎么和爹说话的,娘刚刚是没听清楚?那要不要女儿再重新说一遍?”白夏轻笑一声,丝毫不把这个见风使舵的妇女放在眼里。

“你!你!作孽呀!我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白眼狼?我当时难产,拼死拼活生你下来,差点就死在………”尹母哭嚎起来,以前在府里时,只要提到自己是难产生下的白夏,白夏就会显出十分内疚的模样,她现在也想要通过这一点来控制白夏,但结果没能如她所愿。

“娘,你就别说这话了,难道我的好妹妹没有告诉你们?她昨天上山来,可是亲口和我说,我不是你们两人亲生的。”白夏轻轻抿了一口茶,气定神闲。

“那是你妹妹胡说的。”尹父心里一慌,心里暗骂尹缈缈的不懂事。

他对白夏的印象还停留在唯唯诺诺那时候,所以尹缈缈说玉佩被白夏抢走时,他心里以为是尹缈缈主动把玉佩还给了白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