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看守的家丁见贺世贤来了,立刻躬身拱手向贺世贤汇报起来。贺世贤闻言点点头,不由分说的径直跨进房门,就看见在两个家丁的看守下,一個医师正在给一个瘫躺在床上,头顶金钱鼠尾辫,腰部和腹部受伤的建虏敷药包扎。bigétν

“他现在怎么样了?”

“禀总兵,只是刀剑伤不碍事。”

听见医师的解释,贺世贤心中大定,也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甲喇参领,一旁的贺雄见状连忙俯首说道:

“大人,这人听的懂汉话。”

“呵呵,看来你倒是一个人才啊。伱是镶红旗的吧,你们的主子岳讬出征内喀尔喀,居然没有把你带上,只是让你带两个牛录守蒲河所,真不知是对你的看重呢还是对你的不信任呢~”

躺在床上的西泰嗔怒,扭头仰视向贺世贤等人,呲牙咬嘴发出痛苦的呻吟之声,他现下面如死灰,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结果,逃了至少会留一条小命,活着能让自己家人有个活路。

更重要的是,他刚刚听到贺世贤说岳讬出征内喀尔喀之事,心中更是一惊,心想消息果然是走漏了。

“不过岳讬对你看重不看重不甚重要了,之前我大明可都没有俘虏过参领呢。不过这也是你的运气,如果你识相肯归附我朝,我定向总督大人表功,不仅保你性命,高官厚禄也不在话下。如果不识相,那也没关系,到时押送至辽阳,自然少不了我们一份大功劳。”

躺在床上的西泰脸上面无表情,他被俘后早就猜到了会是这番待遇。他也没有回应贺世贤的话,而是咬牙忍住疼痛对着贺世贤的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