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谦这种人,能够掌握着保定府吃喝嫖赌这几样最赚钱的买卖,而且还能够手眼通天的就在天子脚下干着买卖人口的事儿还丝毫不受影响,甚至连军户都敢用来充当跟野兽搏斗惹人下注的牲口,这样的人,他做每件事,应当都是有目的的。

就如同他来了保定府,一想必是为了处置之前萧正楠死在赌坊里的事。

二便是避开京城的耳目,带着白使臣来这里跟那个疯狗相认。

他身上有这么要紧的事,却还是记得去找香玉。

还不只是一次。

这不像是对香玉着迷到不可自拔。

毕竟听崔明楼说起来,香玉可是真真正正的官家小姐,他但凡对她有半点的怜悯,都不可能把人磋磨到这个份上,除非,除非香玉身上有什么他需要的东西。

而且,是很紧要的东西。

至少,应当是不比白使臣的那个所谓密信和信物轻到哪里去的东西。

她将自己的猜测跟崔明楼说了,末了垂着眼说:“小王爷说,苏姑娘现在对你并无从前的情分,我看倒是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