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薇在练刀,同时也在培养彼此之间的默契。

所以她最近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些人面对诸多事务的反应,把他们每个人的性格都已经摸的差不多了,眼看着那刀疤男拱手行礼,她立即便笑着点了点头:“盛叔不必行此大礼,您在我外祖母身边也是有座位的人,真是折煞我了。”

邹盛虽然长得粗犷且恶声恶色的,可是其实却是个最老成不过的人,眼看着陆明薇对自己态度尊重有加,心里熨帖,便笑着说:“这是哪儿的话呢?年纪是大,可主仆就是主仆,也不能倚老卖老啊。”

开个玩笑,他正色起来:“都按照姑娘您吩咐的,引着那个萧正楠发现了他的亲人,这玩意儿也真是够没用的,连脑子都没长,见到自家官宦之家的哥哥被折磨的都快没了人样,他也不想想这赌场背后的势力得多大,竟大吼大叫的,我们出来的时候,他还在那不知死活的叫嚷呢。”

这些二世祖们,并不是没有长脑子。

能在京城玩的开的人,有几个是没有长脑子的?

他们只是没有经历过低谷,没有机会直面真正的黑暗,所以并没有畏惧心。

年轻人是不知道怕的,但是老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