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僵滞,脸上更多了几分慌乱,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遂连连的说道,“你这话是望着我说的,我自然要表明一下自己的清白。”

“错,我刚刚说这话时,可是望过所有的人的,只怕是二夫人自己做贼心虚吧,而且,二夫人觉的你自己还有清白可证明吗?”这个女人还好意思口口声声喊清白,哼,她这种女人,还有什么清白,不管是人格上的,还是身体上的,只怕都没有什么清白可言了。

上官云端在清白两个字上,刻意加重了语气,果然,看到二夫人的身子再次的轻颤了一下,脸上也更多了几紧张与害怕。

上官云端便明白这一次,自己又猜对了,当老夫人说那个男人逃走时,她便怀疑,那个男人与二夫人的关系肯定不寻常,只怕那个人正是她的奸夫,毕竟爹爹只怕从那一次之后就没有再碰过她了。

而想到上官凌雨的武功,还有那比依琴更厉害的易容术,她的心中便有了一种大胆的猜测。

若是二夫人只是为上官凌雨请师傅,教上官凌雨武功,那人绝对不可能会轻易的将一身的易容术全部传给上官凌雨,而那易容术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极难学,也极难教的。

一般像这样大户的千金找来的学武功的师傅,多半都是将就一下就不错的,根本没有几个真教的。

所以,很显然,上官凌雨的这个师傅对她太过厚爱了,这太过厚爱的背后只怕是另有原因的。

而且,二夫人还瞒了所有的人,虽然女子多半都是不习武的,但是上官傲天毕竟是将军,所以就算知道了,也不见的就会反对,二夫人根本就没有必要瞒的这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