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冷笑了一声,也并不避讳遮掩了:“他们如此处心积虑,甚至要从我这个外孙女儿下手,所图的,不过就是我们在登州营里的人脉和根基,我们家从大佛事件之后便一直跟鲁王府不和,可我们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使出这样下作的伎俩!若真是如此,这登州的事,只怕肯定也不会这么轻松。”

韦嘉朝更是觉得匪夷所思:“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哪怕是那个位子,按理来说也该是有

德者居之,鲁王这些年昏聩好色,几次三番因为惹出事端而被训斥,这两年开始倒是装模作样的装君子了,可也没见真正做出什么实事来,如今还如此诛锄异己,他便真的不怕惹了众怒么?!”

大道直行,才是大丈夫所为,这种旁门左道,如何能够让人服膺?

陆明惜垂下眼,想到当初囡囡受到的委屈,她到现在想起来都还是手指冰凉。

可陆显宗已经得到了他应有的报应,现在还陷在大牢里等着三司给他一个裁决。

那么剩下的,便是应长史了。

鲁王暂时动不得,这种伥鬼却是一定要除掉的!

她压下心里的翻江倒海,仍旧平静的听着太夫人跟冯尧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