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皱眉:“这位殿下可真是”

哪怕这件事不是鲁王授意应长史去做的,那他也不可能对应长史的为人一无所知。

应长史如此排除异己,甚至不惜动用这种阴险手段陷害朝廷官员,他这样的人还留在鲁王身边做长史,而且是如此得重用的长史,鲁王自己是个什么性子,这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

就为了织造署的事,应长史一出手就害死了冯家的一个嫡女,而且还废掉了一个嫡子。

甚至还想栽赃在冯尧头上,把冯家这一代最有希望的后代给毁掉,可真是谋划的够深远也够恶毒的。

冯老夫人很难保持平静,这让她忍不住拍着桌子,最后甚至将手里的杯子都给摔了个粉碎:“简直是目中无人,过分至极!”

相比起来,冯尧倒是要平静的多了。

他从小就聪明的异于常人,所以许多事他也比别人更能领会规则,也更难看透。

政治上的手段,比这更肮脏百倍的也有,他知

道那些政客都是抱着如此的想法,他们才不在意什么道义不道义,他们只在乎利益和输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