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外头,陆显宗看着陆明惜出了门,咳嗽了一声才不自然的说:“明惜,之前的事儿,是爹欠考虑了,无论如何也不该那样说你。咱们是父女,父女之间哪有隔夜仇呢?你别怨恨我。”

陆明惜对陆显宗这种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手段已经有些腻味,脸上并没有多少表情的摇了摇头:“父亲是长辈,我自然不敢有什么怨言。”

京城风起云涌,听说永昌帝已经三四天没有上朝,也并未宣召内阁议事,谁都不知道永昌帝会对这个桉子有什么样的反应,现在这样的局势,陆显宗竟然还敢胡乱下赌注,真是一个天生的赌徒。

还是不入流的那种,陆明惜对他已经是彻底失望了。

陆显宗自己却不觉得,铺垫了一下便切入正题,直截了当的问起陆明惜的那对玉如意。

他面上还要表现的公正和担忧:“这东西留在你那里,我始终是不放心,不管人家为什么觊觎,总归是对别人有些用处的,你现在又住在韦家,不如还是把东西给我,我来保管,也省的连累韦家担惊受怕,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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