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之前自己去办事的时候,疯狗气势汹汹的往外走,不由得问:“出什么事了?”

白使臣没说话,旁边几个混混子急忙回:“受了重伤,现在正在拔箭呢。”

拔箭?

诚爷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在保定府这地界,还有谁能在疯狗头上动土啊,这不是个善茬儿。

他垂了垂眼,自己先不理白使臣絮叨个不停,径直闯进屋子里,见大夫正在给疯狗诊治,上前几步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跟谁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