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朱由校不禁思考起来,见皇帝的手指有节奏地敲着御案,魏忠贤也不敢言语。

这是他想到最后的办法了,既然朱由校忌讳他结党营私,内外勾结。

那他只有自绝于其他人,做孤臣了才能重新让皇帝重用自己,除此以外再无他法。

正如皇帝所说,他也知道这么做的后果,这宫里贪墨严重,如果他要整治贪墨,这些宦官岂不是把他恨死了。

但越是这样,魏忠贤越要做,因为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

只有为了皇帝自绝于其他人,那无论到什么时候皇帝都会保护他,到时候哪怕别人再恨他,他也会安然无恙。

冬暖阁内安静的可怕,魏忠贤跟张昶都时不时的望着正在思考的皇帝,等待着他的决断。

过了好一会,坐在御座上沉思的朱由校,停止了手中的敲击,随即又缓缓望向魏忠贤。

“你有这個心朕真的很高兴,可你跟朕都知道此事做起来不知道有多少阻碍,更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你可做好了准备。”

魏忠贤见皇帝这么问,就知道大事已定,立马跪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