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领大人,这该如何是好啊?如果任由明军这般炮击下去,蒲河所迟早是要被轰破的。”

牛录额真华善满身污血,绷着丧脸愁容急下了城墙,向西泰寻求意见,明军的炮弹已经让他跟城墙上的兵卒心生畏惧,胆寒不已!蒲河墙深城厚那也没啥,但这克虏炮的威力尽显,让他有些无所适从。ъitv

“现在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岳讬贝勒出发还没两天,一旦蒲河失守,明军就会进攻懿路,胁迫铁岭,断了岳讬贝勒的后路,如果我们此时退了,怕难逃一死!”

西泰并不怕与明军交战,只是没想到这大炮威力惊人,就这些人守成也是等死罢了。原本为防止明军攻城的蒲河,反而成为了他们的天险,现在是主动出击过不去,撤退也不行,真让他们夹板受挨。

“那就再坚持会,随机行事。”

见商量不出办法,华善也只能化作一声叹息。作为战士,他从不怕战死沙场,唯独如此憋屈受辱的死去,真是让他难受至极。但现下只能如此,他也无计可施了,只能拖着疲惫的身躯,指挥披甲人跟包衣死力堵住塌陷的缺口。

塌陷残破的城墙下,能清晰的看到对面明军的动向,按道理来说这是明军进攻的好时机,但他们此时居然毫无动作。有些营兵还有闲心坐在地上,看着对面的建虏填补城墙。

“赶紧搬东西,快快快,把缺口堵上。”

“救命啊,救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