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话并没有起作用,甚至还起了反作用。

“你别在这里挑拨离间了,罗大夫对谁都一视同仁!”一个村民大声道:“她为我妻子看陈年旧疾,一个子都没收我们,她怎么可能会是嫌贫爱富的人!”

“就是!我就从来没有见过像罗大夫那样好的人,你说她贪图利益?我看要贪图利益的人是你吧!”

“你们都被她的小恩小惠给骗了!”傅饮香见这些人都在帮白夏说话,不由握紧拳头,气得胸口发胀。

“傅饮香,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打着大夫的名头,却不做大夫应该做的事。”白夏清冷的声音响起,周围立刻安静下来:“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差点害死那位夫人?你根本就不配做大夫!”

“什么我差点害死了那位夫人?你大可以自己去问那位伯母,刚才她喝了我的药后,腹部疼痛是否有缓解!”傅饮香被白夏一通指责后,脸上满是可怕的阴毒。白夏现在故意这么大声说她差点害死人,分明就是在逼她关医馆。

“你只是麻痹了她的痛楚,却没有真正治好她的病,你这样反而会害死她!”白夏正气凛然地走到傅饮香身前,大声斥责着:“你根本就是一个庸医,还是个会害人性命的庸医!”

白夏气势昂然,站在制高点上训斥傅饮香,这种情绪极能带动人。很快,在场的所有人都站在白夏这边,对傅饮香怒目而视,纷纷跟着白夏一起谴责。

白夏这边人多势众,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傅饮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