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窃贼用刀抵着姑娘的脖子,让姑娘隔着门说她没事。那姑娘爹娘一听女儿说没事,就离开了。哪曾想到,他们就这样错失了救女儿的唯一机会。

“那窃贼也真不是个东西,骗走姑娘的爹娘后,就把姑娘给杀了,啧啧啧,造孽哟,但凡那个时候,那姑娘的爹娘多份心眼,那姑娘说不定就不会出事了。”

“哦,对了,那个窃贼据说还没有抓住,现在还在逍遥法外呢!”

大婶说完后,就将视线看向傅饮香的家门,神情紧张。

那大婶虽然是压低声音说的,但傅饮香听力极好,她将大婶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已经骂开了。

这故事一听就是假的,既然那姑娘已经死了,窃贼也没被抓住,谁会知道当时在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什么用刀抵着脖子,根本就是旁人编出来的事吧。

可她没想到,她认为一眼就能看穿的假故事,聂安却信以为真了。

“大婶,您的意思是,饮香她……”聂安的嘴唇开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