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痈疮,已经很严重了。”面对这么恶心的溃烂,白夏丝毫没有露出嫌弃的表情:“这个药膏已经用了多久了?”

“大约已有半年。”吴创回答:“但这恶疮还在越来越重。”

现在吴创真想狠狠抽自己几巴掌,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不好,才会一根筋地认为安吉堂的大夫好。药没有起效果,他也自我催眠为是药效还没起作用。

白夏点了点头,重新坐回老太太身边,搭上脉搏。

“上部以洪水脉冲为主,下部以下沉脉冲为主。”白夏一边感受脉搏,一边说道:“再加上脚上痈疮,大娘你得的是消渴症。”

这安吉堂的大夫但凡能上门诊脉象,根本不难看出真正的病因,可他们显然并不在乎,听了些表面的症状,便直接开药,根本不管这药是不是真的对症。

“消渴症?”吴创一脸迷茫,他并不了解这个病。

“消渴症?”站在门口的颜文立刻反应过来:“可是这消渴症不是只有达官贵人才容易得吗?”

“不一定,这种病发病原因多样,只是相对来说,达官贵人多食大鱼大肉,更容易发病,但并不代表着普通人就不会得。”白夏解释。

“消渴症是什么?娘还有救吗?”吴创听不懂白夏的话,在一边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