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你就是晕倒在这儿的。”顾墨燃指了指铁门边。

白夏没有和他搭话,她走到地下室入口处,那股强烈的阴气已经消失不见。

拒绝了顾墨燃的搀扶后,她通过楼梯,走入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面积和上方木屋的面积差不多大,天花板上,挂着一盏昏暗的黄色灯泡,映得整间房间黄盈盈的。

房间里共有八排酒柜,酒柜上满满当当摆着价值不菲的酒。

“白夏,等你身体好些了,我就开这里最贵重的酒,一起庆祝。”顾墨燃温柔地看着白夏。

但白夏并没有被他岔开话题。

“你是趁我昏迷时,把这里改成了酒窖吧?”

“绝对没有。”顾墨燃双手抬起,做了个投降的姿势:“这里一直都是酒窖,我还时常下来品个红酒呢。”

他指了指靠墙摆放的长桌,只见桌子上摆了一瓶已经开封的红酒,和一只高脚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