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汉田说:“别介别介,你不觉得奇怪吗?今天你这个电话咋这么痛快通了?我们啊,什么也不说,乖乖回去,听听东哥怎么安排吧!”

这话一说,没有异议,三个人开始回跑。

路哨没有说实话,不是路平哥的医令,是他不能等这哥几个,必须立刻回去,因为村长一会清醒,一会迷糊,东哥醒了,人没事,也是喊脑仁疼。

这么大一个危险场景,路哨是怎么开上车回去的?

奇怪的地方,处处充满了奇怪。

就在哥仨去崖后,路哨集中精力,给东哥施救,有些知识,他从电视上看过,按电视上的片段做。

双手按胸,按了几下,不起作用,又找根通气的草棍,一头放在东哥嘴里,一头他含着,用力吹气,吹了半天,还是不管事。

路哨没辙了,急得满头是汗。

也许是,一急一出汗,就有一个效果。

效果是想放声大哭,刚撇嘴,路哨一歪头,看见一米远的坡地上,有根马鞭在滚动,心头一惊,想到一定有只小山鼠在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