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头还在。

刘永第一个,抓住绳子就上,也怪,下崖时抱住绳子一出溜,到底了,必须蹬着崖壁上的石窝或石头突起的缝隙,眼看着有,脚一上去,没了。

酸不溜没折腾几下,在绳子上一倒手,掉了下来,把个后腰摔的生疼,爬起来,看着绳子发怵。

土豆看刘永落了下来,心想:“这人完蛋,看我的吧。”

土豆还没等上前呢,瓜子抢在了他前面,伸出双手来,猛地往手上吐了两口吐沫,再把双手放一起,搓搓,轻轻抓住绳头,倒手攀爬。

瓜子是用足了力气,倒了几个手,原地未动。

瓜子停了停,再次用劲,只见干使劲倒手,绳子也跟着下滑,整个人就是起不来。

土豆在边上看着发愣,这是怎么搞的?上面的绳头明明拴着,一共就从崖顶到崖根起这么长啊,怎么这绳子在自动延长,不间断呢?

事急不等人,土豆上去把瓜子扒拉开,自己抓住绳子就上,还挺顺利,边往后荡游着绳子边上,荡的好处是,脚能踩到崖壁,突然地,上面的绳子断了,把土豆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