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灵珑正在思考这枚鲛珠到底该怎么用,却无从下手的时候,棚顶的蓝光依旧在不断的汇聚着,变成一个灼眼的蓝色的点,发出了一道刺目的光芒。

没办法了吗?

宿南溟咬了咬牙,将灵珑小心翼翼的护在身后,启唇吟咏起了一首歌。

鲛人以声音作为攻击手段,尽管由于很小的时候便已经背井离乡,但这种天赋,几乎是本能,已经刻在了每一条鲛人的血脉深处了。

尤其是

这支歌

好熟悉好熟悉

而这支歌,却不只是宿南溟熟悉。

灵珑不知道为什么也是熟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