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图的是他那几个钱吗?

真是的……

“一大爷,您真不愧是教书的啊!”

赵爱民又夸了句。

阎埠贵仰着头,一脸的得意。

“那是,这都教了几十年了。”

“那能是白教的。”

让解放把红封收下。

阎埠贵第一次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