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原本就是觉得对付冯家的手段跟之前陆家发生的事十分相似,如今一听冯尧这话,就知道冯尧必定也觉得两家发生的事巧合的过分了,他会问这句话,就不可能事出无因,因此认真想了一番,才隐约想到自己最近的确是听过一个什么应长史,她顿了顿,冷声问:“是不是如今很得鲁王殿下青眼的那一位应长史?”

其实这问话也是多余的。

毕竟这京城哪有第二个应长史呢?

她嘴上噙着冷笑,心里却对鲁王腻味到了极点。

一个皇子,一个藩王,要夺位肖想那个位子,这是理所应当的,可他要得到这个位子,不是去努力建功立业,不是去为天下百姓做些事,甚至都不是收买人心,拉拢权臣,而只是排除异己,处处从人家的内宅和后院下手,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家稍微有些银钱的大户人家争宠的手段。

真是令人耻笑!

冯尧提起应长史也是满脸厌恶,在他看来,这个应长史真是跟臭虫一样,若是之前陆家的事也是应长史弄出来的,那便更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和不知所谓。

为了达到自己的政治手段,连一个几岁的孩子都要利用,这种人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他点了点头:“正是他,他的确是很得鲁王殿下的看重,别的不说,这一次他的弟弟应超出事死了,鲁王府便送去了极为丰厚的丧仪,可见他如今在鲁王跟前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