荩草在边上慢慢的坐直身体,这才觉得自己的手指都已经因为紧张握拳而僵硬了,略微松了口气,才觉得自己还是活着的。

陆明惜转过头摸了摸她的头发:“真是吓着你了,早知道,应当让你跟着周嬷嬷一道回府去的。”

如果回去看,也不必吃这样的惊吓了。

荩草虽然吓得魂飞魄散,但是听见陆明惜这么说,却还是死命的摇头:“不不不,我,我还是想跟着姑娘。”

虽然害怕,可她半点儿不后悔。

摩诃就忍不住笑了笑:“你胆子倒是大,一般人遇见这样的事儿,早已经昏过去了,你一直都是清醒的,真是了不起。”

其实从前摩诃跟藤萝总是跟别的丫头有些说不到一块儿去。

普通的丫头关注的无非是主子的吃喝拉撒,发髻怎么梳衣裳怎么选,主子的私房如何登记造册,这就已经是她们生活中的绝大部分的事儿了。

可藤萝和摩诃哪里懂这些?

她们平常最多的就是沉默,除了沉默便是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