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被他宠幸了都不敢吭声,缩头缩脑的继续当一个宫女的恭妃。

他跪在太后面前,就如同大婚前夕,为了同时破格再选一名女子入宫跪在太后跟前一样,嵴背挺得笔直。

太后没有再跟从前一样严厉的训斥他,也并没有再跟他说那些长篇累牍的大道理,她静静的看了嘉平帝半响,用一种近乎温和的语气问他:“当年你刚成婚不久,便在我宫里宠幸了恭妃,那时候你年轻气盛,哪怕恭妃已经怀了身孕,也坚决不肯给她名分替她铺宫”

嘉平帝的面色有些苍白。

“你为了盛贵妃的几句哭诉,就不给你已经出世的唯三的儿子名分,非得等到盛贵妃怀上皇嗣,可是盛贵妃头一个生的偏偏却是公主”太后脸上的嘲笑一闪而过,速度快得仿佛从来就没有存在过,片刻后才略微拔高了声音问他:“你此举跟前朝末帝助长陈贵妃气焰,替她阴夺宫人子有何区别?!”

是了,五皇子从来就不是什么五皇子。

按照辈分年纪,他该堂堂正正的当皇帝的第三子。

尤其是在前两个儿子都夭折了的情况之下,他就是当之无愧的长子。

他本该受到最好的教育,本该五岁就出阁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