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连翘知道崔明楼的意思,轻笑了一声:“我知道,你放心吧,这么多年的耻辱都熬过来了,不会再这个关头出什么事的,否则若是事情没办成,我岂不是白白的受了这么几十年的煎熬?”

崔明楼心里的感受一时难以言喻,这么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偏偏却又有世人都难及的坚韧。

他郑重的朝着床上的苏连翘一揖到底,从后窗翻出去了。

反正青楼里的客人都是如此,一开始就给银子,他们什么时候走,那都是他们的自由。

一楼几乎是彻夜都会奏乐和表演的,人来人往,人多眼杂,根本不会有人知道谁的客人什么时候走的事。

诚爷虽然心里留了个心眼让人盯着看看香玉的房里出来的人,但是这里歌舞升平,尤其是到下半夜的时候,更是有那等舞娘跳起了胡旋舞,那些人只顾着看美人儿白花花的肚皮了,谁还有心思真的去盯着一道房门看啊?

等到早上起来,人家房里的客人都已经走了。

诚爷问起来人有没有异常,大家自然都是异口同声的说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