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言又止的看着永昌帝。

永昌帝便笑了一声:“怎么?是因为邵君庭出了事,所以皇后如今颇多为难之处吧?”他自己都说破了,邵皇后便也不再端着了,她的眼泪扑簌簌的就落下来,简直是哭的泣不成声:“圣上,若是我能以死自证清白,我也就死了!可是如今这种情形,可叫人怎么说呢?我便是死了,也没人相信那个混账当真是自己瞒着家里”

是的,邵皇后这些天已经是想清楚了。

没有人比邵皇后更加清楚祖父和父亲的性子。

邵家的爵位又不是推恩而来,而是真正的世袭爵位,邵峰亦是当年跟着先帝打江山的老臣,他们邵家不缺来钱的路子,更不可能跟一个反贼来往。

邵峰就不是那种人!

所以,邵皇后翻来覆去的想,认定这件事必定只是邵君庭欺上瞒下,自己所做。

既然有了这个认定,邵皇后便知道话该怎么说了。

她哭着跪下拽住永昌帝的袍子膝行几步,斩钉截铁的道:“臣妾敢以性命担保,这件事绝对与父亲和祖父无关!”